2015年04月

時間過得真快啊!好像2014年春節就在昨天,可2015年的春節就到來了。一年的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又過了。有人說時間是一根神奇的魔杖,而我們在康泰旅遊這根神奇魔杖的揮舞下,我們從一個懵懂的小孩變成成熟穩重、賢慧淑德的大人;接著又變成一個看盡世間滄桑,人間百態,心胸豁然開朗、豁達的老人;也把我們的青絲變成了白髮。


在時鐘的滴答滴答聲中,我們送走了白晝,迎來了黑夜。在時鐘不停地轉動中,我們送走了萬物複數、生機盎然的春天,桃花成泥景色好像還在昨天;而驕陽似火,蛙鳴蟬奏的夏日就來臨了,我們還來不及領略荷塘夜色的康泰自由行美景呢。秋天的幕簾也悄悄地拉開了,看著那金黃的稻穀、紫色的葡萄、火紅的高粱、如丹的紅色、九月的彩菊等等這些,都在一個個粉墨登場了,也許我們還在沉迷著豐收喜悅的時候,還在感歎著秋天怎麼這般美時。


晶瑩雪白的雪花也從天上飄然而來了,而倔強的臘梅花成了這個季節的主角,它跟天然的雪花相映成輝。時間就是這樣飛逝而過,轉眼間我們已經年近半百,童年的趣事仍然記憶如新,好像就在昨天一樣,只有我們攬鏡而視的時候,才驚呼著自己真的老了嗎?我們的皮膚康泰導遊也不再細膩光滑了,皺紋就像那五線譜一樣深淺不一地刻在臉上,而我們的臉色也不再紅潤、白皙了,取而代之的是暗黃同色斑,滿頭的黑髮也漸漸的被白髮所取代,這就是歲月給我們刻下痕跡,也是時間給我們的禮物!




“船頭一壺灑,船尾一卷書,釣得紫鱖魚,旋洗白蓮藕”。烏篷船有兩種,一種為四明瓦,另一種的腳划船,它是水鄉的主要交通工具。若有閑時邀上幾友,租一烏篷船,遊湖賞景很是愜意,在船中無聊時可以打開自己的隨身聽,舒緩的音樂緩緩而至。Dermes好不好即使有些困倦,可以倚欄小眯一會,在你似睡非睡的時候,清風拂過你,魚蝦激動為你擺渡。午後隨意品茶,自帶的茶具,此時不必像在茶館那樣如此拘謹品嘗,這時可以隨意,主要是開心快樂,品茗,賞湖,望遠處十裏荷塘,觀近處粉牆黛瓦,與友談天說地,美哉美哉!

還記得那印花布嗎?那年姑姑出嫁,奶奶便為姑姑做了兩套紅色印花衣服。姑姑長得俊俏,一雙水葡萄的眼睛,相似對你言語,她不是最最美的,可是細粉塗在她臉上就多了,胭脂擦了會太紅,她就是那種白皙裏透著淡粉的皮膚,當她走過年的身旁,Dr Max 兒童英語總會不由得多看幾眼,姑姑穿上奶奶做的衣服出嫁了,衣服穿在姑姑身上真合身。也是從那時起,我便記起了印花服飾的姑娘,不由得想起江南,我雖不是江南女子,印花的布衫伴隨我兒時歲月連綿到如今。

河邊洗衣戲水,岸邊楊柳搖擺。人說江南是如此生活,我是不得知的,可兒時的記憶裏,每到夏日來臨,村裏的婦女們都是一人端一盆衣服,Dr Max教材有說有笑的來到河邊洗衣,她們手拿棒子放一點東西在衣服上(長大後才知道那叫皂角)然後不停的捶打衣服。這時你會聽到水聲,棒槌聲,笑聲,聲聲摻雜,洋溢了整個天空。不過我是不太理會這些,我喜歡與幾個夥伴坐在楊柳河畔,那樣小腿和腳丫子剛好被水漫過,兩只腳在水裏來回擺動,幾個孩子看誰擺動的水花好看,誰就是美麗的公主。

我又一次來到江南,見山見水,沒見你。還記得吧?你說我:“靈,你比江南女子更像江南女子,你的清秀,盈瘦,如瀑的長髮和細膩如水的皮膚,一眼總會記一生,你的美麗不染塵埃,若你一襲旗袍,執一柄油紙傘輕走在江南的小巷裏,一定是夢裏的丁香姑娘,美麗優雅……”

似乎真的很久很久reenex 好唔好沒有看見過夕陽了,在家中,總是喜歡和媽媽靜靜的在一旁觀賞一天中最後的時刻。到了這裏,似乎還沒有見過吧,很多時候也再想去看看夕陽,可卻總找不到一起相約的人,今日,真好。夕陽中的背影此時都還不曾遺忘。很多人都喜歡朝氣蓬勃的朝陽,可卻遺忘了每日最美的景色,真是不由為這些人感到悲哀。上高中之時看見電視或者圖片裏的大學,不由對大學亦常懷念,今日的遊覽也讓我心裏對大學的激情再一次上升了,可,這終究不是我的歸屬,我只是這裏過客,悄悄的經過,靜靜的離去,不帶走一點兒不屬於我的東西,靜寂,無聲。漫步於不是我的校園,坐看來往的人群,想了很多,念了很多,不禁想自問一句,我就讀的那還是大學?多少的歡笑只化為無限愁絲,寫到這裏,我真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,我不知道再寫下去會有多少義憤填膺的話語,憤憤不平的言論。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樂極生悲吧,娛樂過後,殘酷的生活還得繼續。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寫下去,截然而止還是絞盡腦汁努力回憶昨日之事,深思之後,還是選擇繼續前進吧。逝去的不再重來,努力尋覓到頭來不過空歡喜一場。如若可以,請讓我成為車旅一族如若可以,請讓我放歸自然如若可以,請讓我請讓我選擇浪跡天涯如若可以,能否讓我回頭繼續,回到最初的起點。


風平氣和後,溫度驟然上升,冬裝尚未余近卿中學好唔好脫去,偶爾遇他人已身穿夏衣,正謂是二八月亂穿衣。但天似娃娃臉,說變就變,風平氣和後天失去了他的溫和,或許似是那污濁之氣惹怒了他,始風大怒吼,帶著聲聲呼嘯飛過,卷起了所有的污垢,風是雨的頭,風累了可氣未消散,雷聲替他報不平,轟隆如巨鼓重敲,雨聽到巨鼓如雷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,雨滂沱,風呼嘯,雷如鼓,冷空淒風苦雨使整個宇宙空余近卿中學band間清碧如洗。

不知誰在說,這一切都那麼像詩人,風平氣和像詩人,把所有溫柔訴說,安慰失落人的心窩,迎接著每次的陰晴圓缺;巨雷如鼓像詩人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響徹大地,以這種方式迎接雨的到來,雨來了,更像詩人,那毛毛雨,打到臉上軟軟的帶一絲涼意,潛入土中,潤物細無聲,當然這絲絲雨並不是雨的個性,他也會在污濁的挑釁下變的風狂,在風的怒吼中,在雷庭萬鈞推動下,雨展現出了他的暴戾脾氣,遠遠望去如水簾般傾泄下來,豆大的雨點砸到地面上濺起朵朵水花。

風的怒,是詩人的不平,雷響徹,是詩人的不滿,雨滂沱,那是詩人的眼淚,詩人在這裏不能平靜,他看到風怒吼下小樹經不起摧殘折了,卷起塵土飛揚,聽到雷聲響徹聲,一時也聽不到青蛙的禾田說豐年,雨是詩人的眼淚,他自己代表自己的訴說,那是他人生的歲月蹉跎,他要用著清透的眼淚,洗刷空氣中所有的污濁,帶風平氣和時,留給世間的還是溫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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